长枪挺刺,以马、以身为屏障,遮掩了下一枪的踪影,不顾自家生死的骑队最是可怕。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从侧面也体现了其对何宣恐惧。
无奈之下,只好凭借破空的摩擦和气感分辨攻击来处,格挡了明面的枪刺抡扫,往往便是有暗处一击直取四周。已经放弃了一击必杀的念头,只愿积少成多,渐渐把人拖垮。
人墙渐渐薄了去,不按套路出牌的弓箭队伍齐齐拔出了为数不多的符箭,一阵连射。
噗噗噗。
一连串的惨叫,在背后嚎啕,死伤得比之自个杀掉的还多,剩不下二十来人!
只来得及躲掉几支要害处的箭矢,隔枪拦挡,接连轰爆的劲气震掉了黑桃沉木枪。
“糟了!”
枪一脱手,何宣一阵苦笑,本来靠着积累的血气,可支撑自己胜了这场持久战。现在嘛,积累的气血在疯狂外泄,也得亏如此,形成了一片血幕,阻泄了接连而来的符箭,没了重伤的后果,刺穿点皮肉还不算什么。
眼中猩红却未曾退去,这也是追血的后遗症,根本不是卸掉些个血气就可以缓解的,得靠杀伐!
何宣不是不知道,靠着这些骑队,起码得消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