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的。既然这样,便不能全去咯,免得给人家一锅端了。不过要是按我说的,这般麻烦,就不晓得直接推了?”
何宣笑得尴尬,挠着后脑勺不说话,被东门止盯得心里发毛似的。
“誒,这是有人选了?又是我留下看家?”
何宣来了精神,就要挑出名字来,却给人家噎着,说了声“我知道了”。
……
来了罗强休息的屋子外头,正要敲门,谢隆正好从旁边探出个头来,见是这龙头山大当家的,顿时没了兴趣,又给回到了屋子里头。
何宣打个招呼,撞上了冷屁股,没个反应,挠了挠后脑勺,这才敲了敲房门。
罗强见是当家的,笑着问:“怎的有空来这看老哥?进去坐坐?”
何宣摆了摆手,说想一块儿溜达溜达。
绑着一身绷带,却大都只是皮外伤,在这屋子里头也是闷了,便随着何宣四周晃荡。
一些个民工正干的热火朝天,修补着寨门和演武广场,看得罗强悻悻,脸上尴尬症都快犯了。何宣觉着好笑,脚下步子加快了许多。
罗强打着哈哈,笑着说,“老弟,这些个工人都是山下赶来的?”
何宣:“不,都是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