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好容易到了湖畔,扯着柳枝才离了水。身上衣衫尽湿,凹凸有致,引人眼球,可惜没谁有这眼福艳福。
缓了一会儿,呼唤身旁,无人回应,该是分开了,也不知道能否再汇聚。怀里掏出那枚铜镜,一根指针无论怎样摇晃,都指着同一个方向。想起隐约听到的帝皇二字,结合伍默做法,应该是其坟墓指向了。
绕着密境转悠,想要寻出路径来,顺着指针方向,却是撞上了无形结界,百般方法却是没法子过去,只好放弃。
一群在这生存了许久,毫无波澜的禽鸟们受了最初的惊吓后,纷纷好奇打量着这个“外来客”,脖子一伸一回。几只白鹅“扎扎”叫着,摇摆尾巴率先追在宋念卿后边屁股。
一对鸳鸯大眼瞪大眼,沿着小溪跟上。
一队白鹭迈着大长腿,犹犹豫豫,落下了一只脚,平日里不对眼的都动了身,唰唰唰,长腿大迈,昂首挺胸,追赶在了前头,很是傲娇。
来自一群水鸟的鄙夷白眼……
肚子咕噜咕噜,忽的响起。有些儿尴尬,摸着肚子,微红了脸颊,宋念卿却是醒起,这不久自己一个吗?
霎时理直气壮,眼睛盯着身后一群鸳鸯、白鹭、天鹅……眼神幽幽绿绿,都僵住了脚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