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出手机,把招生负责人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
傅言不解的问,“为什么现在不去学呢?”
我哀叹一声,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小小的丢脸,不过本就是事实,也不怕他知道,“因为我现在没钱,并且还欠了一屁股债。”
欠袁芳的,还欠秦江灏的。虽然说,秦江灏借我钱的时候说过那卡是他妈妈留给他媳妇的。虽然我现在就是他媳妇,可是那只是名义上的,终归有一天会和他离婚,哪敢真要了这卡上的钱。
秦姨她只有秦江灏这么一个儿子,辛苦大半辈子只为了他,留下这笔钱给未来媳妇,肯定就是希望对方好好对秦江灏,帮她照顾好她儿子的。
我即没办法做到永远照顾秦江灏,就没资格拿这份钱。
傅言忽的笑了,说:“怕什么,你没有,我有啊!”
“有那也是你的。”你有我没有啊!
“我可以帮你付钱啊!”
我嘴角抽了抽,“你钱多还人傻啊?干嘛帮我付?你又不欠我的!”
他道:“我乐意给你付。”
我摇了摇头,“不需要。”然后转身就走。
傅言将那张广告单撕下来,跑过来跟我说:“我不用你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