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白歆卉,然后主动站起来,并把袁芳也拉了起来,悄悄跟她说:“走吧,我们去那边坐。”
这边的位置基本上都是两个长沙发,中间放一个桌子格调,一般两人若想畅谈甚欢,就只有对桌坐才是最佳的位置。
袁芳斜我一眼,说:“你跟着走干嘛?”
我看了看傅言又看了看白歆卉,用眼神向袁芳传达“成人之美”的意思。
袁芳突然很是疲惫的摇了摇头,然后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卧槽,我特么哪里说错了吗?
不管,总之我把她拖了出来,然后跟傅言道:“我要跟芳芳去一下洗手间,你帮我们照看一下卉卉吧,跟她聊聊天什么的。”
傅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歆卉,然后欣然点头,“好,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的,你们去吧。”
于是我夹着不情不愿的袁芳走了,走出几步,便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回过头,发现凌远臣还站在原地。
哦,可怜的孩子,不说话总是容易被人无视存在的啊,我把袁芳拉走了,他站在这里就是个大灯泡。于是朝他眨眨眼,“你要不要跟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