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擦了把鼻涕,伸手试了试额头,然后摇了摇头,“好像还没有,头不烫,只是前兆吧。”
伍玲白了我一眼说:“感冒和发烧是两回事,感冒不一定头就会发烧。”
“……”还有区别啊?
过了一会儿,伍玲下楼去了一趟,然后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了几片感冒药给我,我接过来也没犹豫,就扔进了嘴巴里,然后端着水,艰难的吞下去。
过了半小时,药效发作,在加上我昨晚没睡觉的原因,竟然困得眼睛都难以撑开,然后迷迷糊糊的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没睡多久,又感觉到有人推我,还叫我名字,我睁开眼睛,看到是傅言。
“落落。”他见我看向他,便又温声叫了我一声。
我揉了揉眼睛,想要强打起精神,却是揉了好半天眼睛还是没办法睁开,我就跟他说:“眼睛睁不开了。”
他拉住我的手说:“睁不开没事,不用睁开,你睡吧,我送你回家。”
然后我就真的毫不客气的又闭上了眼睛,也没把他后面那句话当回事,实在没精神说话了。我本来是又趴回了桌上的,但是感觉好像有人把我抱了起来。
我想睁开眼睛看一眼,但是怎么睁都睁不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