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不想再跟他闹不愉快了,可当门推开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又想多了。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黑暗,他根本没有回来。
在门外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注意到窗户口是黑的呢?
秦江灏是不是有事外出去了?
有时候觉得离他近了,可是恍然若失间,你才发现,还是无法知道他的行踪。
走了那么远的路,双腿早已酸痛了起来,将外卖放到茶几上,然后无力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袁芳就又给我打电话过来了,“下班了?”
我闷声“嗯”
了一声。
它问,“怎么了,听着声音有气无力的。”
我习惯性的随口拈来一个谎,“没有,就是刚刚做了点家务有点累。”
袁芳就开始替我不服了,“我说啊,秦江灏也是过分了,那么有钱也不请个保姆,天天让你干这些粗活。”
“呃……”
“算了,这个先不说,我跟你说啊,最近我要出趟远门,手机准备关机一个月,要有什么事,你给我qq小号发信息啊。”
“唉?你去哪儿啊?干嘛要把手机关机一个月?”
她好像是躲起来说话的,声音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