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更佳确定了我是目前伤害齐婧最大的嫌疑人。
我没有人证替我证明我真的没有伤害齐婧,而这个案,是由受害者齐婧本人起诉的,我无力辩驳,便没再说话。
唯有一句倔犟的“我没有伤她。”
但是谁信呢?
我总不能还跟警察无理取闹的说:人家受了伤,说是我打的你们就也以为是我打的,那如果我也把自己撞一头血,说是齐婧伤的,你们信不信?
当然这样的胡话用来呈嘴皮子就好了,警察面前哪容得嫌疑人辩驳,就好比一个人的皮包在大街上被被人抢了,她指认了小偷,但小偷不承认,我们总不能说她是在诬陷人家吧?毕竟人们通常都会先选择相信被害人,所以一切真相都需要时间来证明。
清者自清。
秦江灏对警察道:“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误会,她不会伤害别人。”
警察面无表情的问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不会伤害别人呢?”
“我相信她。”
“这个可不能仅凭你对她的信任,就能判定她没罪不会故意伤人,况且你还是她的丈夫,就连你说的话都不可能有几分用。”
秦江灏便没再说话。
“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