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的守在手术门前等待消息,我觉得这样的事情要是再重复几次,我肯定会受不了的疯掉的。
因为还未天明,所以医院里人已经不多了,长长窄窄的过道里,只有我一个人对着一排座椅,和唯一亮着灯的手术室。
“小姐,你的手机在响。”一个路过的值班护士提醒我,我才后知后觉的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叫。
拿出来看了眼,是个座机号,我恍恍惚惚的接了起来,听到的是袁芳久违的声音。
“落落待会儿你给我手机里充点话费,
我有急用,这地方虽然美,但就是网不好,还不能充外地卡,真是醉了。”
“芳芳。”我等她说完,才叫她。
“卧槽,你这声音不对啊,怎么了?哭了?是不是秦江灏那个混蛋又欺负你了?”
“不是。”我吸了一口气。
“那你怎么了,哭什么?”
“秦江灏不知道怎么了,受了好重的伤,现在还在手术室里。”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他伤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他身上到处都是血,我不敢碰他,所以没看到究竟是哪里受伤了。”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了。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