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冷冷的表示要我剥皮。
我觉得吃个葡萄还要人家剥皮这种事真的是有点太废柴了,因为葡萄水太多,所以一剥皮就弄得手上全是水,有点点恶心。
不过人家秦大爷不介意我也没有任何微词,大不了就是待会儿出去洗了手而已。
剥好递到他嘴边,他张嘴含住,然后慢慢嚼了起来。
这场景似曾相识。
哦,上次他住院,吃苹果也是要我喂他,还咬到了我的手。这样一算,我还真是奴隶的命。
他才吃了几颗,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我俩的手机铃声一样的,我以为是我的,看到两个放在桌上,亮起的那个手机的屏纸,才知道是他的。
我给他拿手机的时候,假装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来电号码,没有打备注,不过归属地显示是k省打来的,并不是本地号码。
我将手机递给他,他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才接了起来。
电话里的声音不大,我只能听出是个男人的声音,至于他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而秦江灏也一直只是“嗯,啊。”似是只为了让对方知道他在听,其他的话多余没说,所以我根本无从分析他们说了什么。
没过多久,秦江灏便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