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第二天就跟着他去了公司。
他因为住院的期间积累了很多的工作待处理,这几天都没有去出过差,而我哥也回了a市,袁芳也没再来跟我蹭床,忽然就感觉孤单了下来。
就像刚跟秦江灏结婚的那段时间,袁芳还没回过,他每天下班得很晚,我也因为第一份工作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而没有出去找工作。
每天都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家里,没人跟我说话,吃饭也基本是自己一个人,对周围也还没有熟悉,因为路痴,哪里都不敢去。
不过现在在公司还好,因为至少有一个杜云同还愿意理我,所以为了不失去这个离我最近的朋友,我偶尔带小零食都会分给他一些。
三月的c市开始渐渐回暖,出门不用再穿得跟狗熊似的。
某个旭日东升的早上,我突然就有了一个念头,然后跟秦江灏吃早餐的时候,跟他提了离婚的事:“我答应离婚,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他正在拿着叉子的手一顿,沉默了好半晌才抬头看向我。
我觉得他这是在让我说出我的条件的意思,便对他道:“我们离婚以后,你可不可以把我调到傅言那边去工作?”
他皱眉看着我没有立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