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苹果雕的小老鼠啃了起来,一边道:“你爷爷好厉害,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人,所以只能告诉他相同的事。
其实,这两者之间,不知道谁更幸运一些。我跟我爷爷相处不久,都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也都记不清楚,所以没多少感情。因而每次提起我爷爷的时候,我都没多大感觉,也不会悲伤。
而他跟他爷爷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即使他爷爷现在已经不在了,他想起来还会很难过,但他至少是记得他爷爷的,还有他爷爷教他的雕刻。
他笑了一下,然后又转了话题,“你想吃点什么,我不太会做饭,我们出去吃吧。”
“要不点外卖吧?”我感觉我们才刚回来没多久啊,今天刚下车,又做了几趟汽车,实在不想再坐车了,尽管是辆豪车。
“也行。”于是,我俩今天的晚餐就是那么解决的。
之后,傅言给我安排了一间客房,洗了澡,我就一直躺床上,拿出秦江灏给我买得那个平板手绘板练了一会儿画就睡了。
第二天,听到一阵门铃响的声音,我还没有睡够,迷迷糊糊的就去开了门,直到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