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钥匙干嘛,但是还没等我问出口呢,门就“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坐到了椅子上,拿了包打开,将电脑拿了出来,还好没有大碍。想到之前那辆突袭我的车以及车上那个我并不认识的男人对我的不怀好意的笑,还有他不知道说什么的唇语,再又想到之前秦江灏身体里取出来的那块玻璃片。强烈的不安让我害怕起来。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别人,偏偏自己又没能力去查。懊恼了一会儿,果断给袁芳打了电话过去。
因为最近一头扎在画画上,都没怎么跟她打过电话,她觉得还蛮稀罕的,我也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
平时都不怎么主动联系人家,一有事就想到人家了,十分之不厚道。
于是我问她c市的天气好不好,袁父袁母身体是否安康,她最近好不好,游戏有没有升段,肠胃病还没有再犯,天气热了有没有中暑,还被她爸妈逼婚没有……
随便闲扯一通,扯得她听不下去了,终于发现了我只是在瞎扯淡,便沉了声不快的道:“找我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别跟我在这儿装圣人。”
我嘿嘿嘿干笑了一阵,笑得她在电话那边嘶嘶假装吸冷气说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叫我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