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粘人劲儿,不会心软是假的,于是我把锅碗放一边,丢了拖鞋爬上床。
刚一上去,他就横伸一只手过来搂住我的腰,将我抱了过去,然后紧紧搂在怀里。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他都不眠不休,我也跟着没怎么休息,这会儿他终于振作起来了,也吃了东西,心里安心了,所以爬上床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连想好的待会儿让他吃药的事也给忘了。
自那天以后,秦江灏连着两天都没再进过书房,没再打过电话,安静淡然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他只是为了安抚我,所以才不在我面前做那些徒劳的事而已。
他的感冒还没好,头倒是不烧了,但咳嗽却还没好,咳嗽的药吃了很多也没见效果,每次听到他咳,我心里都是撕心般的痛。
爱一个人,大抵就是这样吧,见不得他有一分一毫的差池,他身有多痛,你心就会加倍的比他还痛。
下午的时候,傅言来找秦江灏,两人进了书房谈事,我站门外偷听。
傅言此次来的目的,是想借给秦江灏一些资金周转,说是他父母做生意这么多年也有不少存款,大概可以化解这次的财政危机。
秦江灏却婉拒了他,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