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我跑下楼,准备去迎接他的回来,却在打开门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过于严肃,而失了上前的勇气,怕打扰到他。
“是我太异想天开,终究还是没办法凭自己的本事辦倒他。只两年,我帮你做两年的事。之后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不知道他在跟谁打电话,但听内容,我猜想大概和齐安国有关系。
签证下来后,秦江灏立刻给我们办了出国的手续,登机那天是袁芳来送的我们,又像喝醉酒的那天一样一顿狠批和威胁秦江灏不许再欺负我了什么什么的。
秦江灏斜了她一眼,懒懒的说:“我的人,用不着你瞎操心。”
一句话把袁芳气得差点没跟他干起驾来。
“姓秦的,是男人就跟我单挑,你敢吗?!”
秦江灏一把拉了我的手,说是要过安检门了,一边转头淡淡的跟袁芳道:“你什么时候带把了再来跟我单挑!”
“你特么是在歧视我的性别吗?”
“还没蠢死。”
然后拉着我过了安检。
我听到袁芳抓狂的声音在外面咆哮,一直骂骂咧咧着秦江灏,大部分都是在强调要是他敢欺负我,对不起我,她就跑到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