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给着急的。
我倒是很能理解四个老人家的心情,毕竟那两个人啊,真的是让他们愁坏了,好不容易儿女开窍了,竟然有对象要结婚了,未免夜长梦多,怕是自己的幻想,当然会巴不得他们赶紧把婚事了了的。
回国的第二天,我去了一趟c市的墓园,买了许多纸钱和小菜,然后给秦姨扫墓。
或许是因为还没来得及开口叫她一声妈就从此天人永隔了的原因吧,我至今都还叫着她秦姨。
“秦姨,今天是我和江灏的离婚纪念日您还记不记得?您那天还夸我漂亮来着,说我最配您的灏儿了。”
“秦姨啊,我和江灏的事您在天上肯定看得比我们自己还清楚吧,我跟他都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秦姨,别人都觉得我该怪他怨他,可是啊,我就是没办法法怪他怨他,连别人责怪他我都不许,自己又哪里舍得?”
“秦姨,我其实很想他,可是我不能阻碍他的前程,他有许多比儿女情长还重要的事要做,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不希望他觉得亏欠我顾及我而活得更累,所以啊,我选择了主动离开。这样狠心无情的人变成了我,或许他会轻松许多。”
“秦姨,我可以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