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很低,像是怕吓到我一般的小心翼翼的询问。
“一个朋友今天入葬了,但是因为他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的原因,我不能去给他上一柱香,连最后的告别都不行。”
他抚摸着我的头没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像是要把我的心伤揉一半进他的血肉里。
新买的别墅一切家具早已摆放妥当,墙纸也贴好了一半,剩一半明天就能完成,所以在装修未彻底完成之前,秦江灏都是住在酒店里的。
他又要让我随他一起住酒店,可是我没有同意,因为不放心袁芳,怕晚上那伙人又来闹事,我哥一个人守床总是会有走开的时候,拿药买饭这些,都是不得不出门的。所以我不得不担心袁芳。
无论是我神经病也好,太过敏感也罢,总之不守着她我就是不放心。连秦江灏说帮我找人看着,我都拒绝了。
所幸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推开窗的时候,又看到了秦江灏的车,只是他人不在车外,好像是在车里。
我就这么站在楼上一直一直盯着那辆车看,直到太阳东升,里面的人终于有所动作,车才缓缓动了起来,然后渐渐驶远。
他什么时候来的又为何而来,现在怎么又毫不犹豫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