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还没做完,我不想添加他的羁绊,而且……如果知道有了孩子,他一定会不余遗力的把我留在身边。芳芳,你知道的,一个人若是有了软助,就没办法施展开全身解数,而且若是一个人的软助被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人所知晓,于他而言,并没有好处。”
袁芳手里还捻着牙签,牙签上还有半块苹果,一只手又被我玩着,所以只能用仅闲着的三个手指头摸了摸我的头,“谁说我家落落是猪的?”
我抬头白了她一眼,明明她刚才的眼神分明还在说我蠢。
我哥来了,我把袁芳交给他,然后去了附近宾馆开了个房睡觉。
一刻不敢松懈哦守了一夜的床,放松下来才觉得累得不行,差不多是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的。
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天早就已经黑了,看了眼时间都晚上九点了,不禁感叹我这一觉睡得深沉可怕。
爬起来想去洗漱然后出去吃饭,却忽然觉得头有点晕,摸了摸额头,好像是低烧,应该是昨晚守床受了点风寒。
唉,这破身体,真的是越来越娇贵了,女人果然是上了点年纪,什么病都容易犯。
穿上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就出了门,想着去买点感冒药,但是半只脚才刚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