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怎么还不来竟然还不来……”
我幸灾乐祸的进了房间换衣服,然后卸妆,再下楼找了瓶水喝,琢磨着他在厕所里应该也有小半小时了,才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对他道:“哦,对了,我刚刚在走道里遇到章复恺,他让我叫你上楼找他一下,好像有大事要跟你说。”
秦江灏正在用新买的茶具泡茶,闻言淡淡的“哦?是吗?”了一句。
“嗯,确有此事。”我一派诚然的点头。
他却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可怜的章复恺。
袁芳住了将近二十天的院,终于出院了,我们一家都去接她,顺便还把秦江灏叫上,当免费的司机。章复恺从来都跟秦江灏的屁虫一样,有事没事都喜欢跟着他到处跑,所以自然也跟去了医院。
对于昨天耍他的事,他还耿耿于怀,今天都不太搭理我,不过我也没多想理他,所以一路都没跟他说一句话话。
到了医院门口,看到我爸妈哥还有袁家二老簇拥着袁芳从大厅里出来,我跑过去想抱住袁芳的手,却被我妈嫌弃的拨开,“你嫂子才刚出院,你注意些,别又把她给撞伤了。”
“……”要是那么轻易就被撞伤的话,那也就不可能出院了。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