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着,一边嘶声的哭,“我不是神经病,我也没有精神病,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警察不得不用手铐把她铐起来。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还在嘶声哭喊,甚至乱踢乱滚的女生,然后又转头看着秦江灏,“她不会真的有……”
他给我理了理被那个女生抓乱的头发,然后道:“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你该反思的是以后少招惹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
“……”这怎么还怪起我来了。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由于那个女生的神经实在是不正常,所以警局的人说明天可能要把她带去精神科看一下,再说后面的事情,所以我和秦江灏便先走了。
由于今天受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跟秦江灏一起坐车回去的时候,在车上睡着了,就做了一个那个女生还在抓着我头发扯,追着我咬的噩梦,把我给吓醒了。
窗外很沉静,只有一排排路灯在坚持着为人们驱散黑暗的覆盖,天已经黑了,而现在,是在高速路上。
或许是我醒起来的时候,微微的低叫了一声,秦江灏听到了,转头问我,“做噩梦了吗?”
我点了点头,又想到他在开车,根本就看不到,于是轻轻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