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而非泛泛之辈。”
范圭继续道:“云城,你放心。我相信短则一年,快则半年,我们一定可以收到相应的成效,给予他们一记重击!”
墨云城感激道:“范圭哥,如果不是你们,我恐怕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替师公报仇。谢谢你,也谢谢兄弟们。”
“又来了,你又来了。”范圭有些不悦道,“云城,你再这样说,我们可真的就不是兄弟了。别老拿我们当外人。”
“哎,瞧我这脑子。”墨云城尴尬一笑,范圭说的是,自己如此说话确实让人感觉不舒服,一家人又怎么能说两家话。
范圭笑道:“这样才对嘛。其实说到感谢,我更应该感谢你才对。以前我在詹家做账房时,一直受到同仁的打压,过的很不开心,而你却给我我如此广阔的天地,让我可以一展生平所学。要说到快乐,来九阳城这么久,来济孤坊这段时间才是我最开心的日子。除了我以外,其他兄弟同样有这种感觉。因为我们出身低微,在工作中难免会受到一些排挤,而现在不同了。现在兄弟们心气可高了,做起事来也特别有劲,我们大伙都很感谢你,没有你建立的这济孤坊,我们又如何能各自一展所能。”
墨云城笑道:“范圭哥,你也来了,你不是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