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神病朋友推了我一把“兄弟,叫你呢。”
我才反应过来是在叫我,噢,对我叫张泽。我回头看看我那兄弟,他正留着口水痴痴地对着地板笑,他应该是在笑吧,虽然我觉得有点渗人。我可受不了那口水。
我来到了一间完全是黑色的病房,那里只有一小圈的白色,我走到那坐了下来。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大夫走了进来,那家伙是在笑吗?快滚吧,烦人的笑容。
“张泽,告诉我,我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那大夫是脑子长草了吗?那么大一片白色。
“白色的。”应该是药物起了作用,不然我可不会这么软绵绵。
“张泽,这是黑色的。”医生无奈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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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回忆下,我怎么想自己都是对的,我应该是正常的人,就算有病我只接受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