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回去?”
“不是……”朱九心头有些尴尬:“我不记得回去的路了。”
那女子莞尔一笑,收起手中的箫儿,佩在腰间:“那你先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吧,一会儿我叫人送你回去。”
“好的。”朱九环顾庭院四周,又来到房间门前石阶处,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那我们坐下说吧。”
女子看了看朱九,又看了看石阶,伫立不动。
“你杵着累不累?坐下呗。”朱九又说道。
女子吐口气,从腰间解下长箫,提在手中,坐在了朱九右边石阶上:“你说,你叫朱九?”
“嗯。”
女子心想,好奇怪的名字。又不好直说,便问道:“是谁给你取的这名儿?”
“我师父。”
“你师父?你是你师父的第九个徒弟么?”
“不是的。”朱九摇摇头:“我爹爹是个乞丐,在扬州河边喝水时捡到我。说我当时躺在木盆里,顺流而下。身上除了一个襁褓,就是一把宝剑。我爹爹给我寻思着要取个高雅的名儿,就叫我朱木盆。”
女子听到“朱木盆”实在是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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