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他。
除了神经病,他再想不出其他形容词了。
季椽也早就忘了这件事,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报名那天乘公车时,似乎小宋哥确实被一个陈旧的大木箱砸过脚,但没什么事,小宋哥也只是抱怨几句便走了。
宋博居然因为这么两三句报怨就把宋冀宁视为眼中钉,除了骂“神经病”外,宋冀宁和季椽实在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两人离开后,宋博就跑到教师办公室向班主任投诉宋冀宁打他的事。
学生打架,这可不得了,班主任立即关心的问:“别怕,宋冀宁打了你哪里,给老师看看?”
宋博就把衣服掀开给班主任检查:“老师,我现在还痛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泣,听着可怜极了,但班主任左看右看,除了他的外套有点脏外,并没有发现一点伤口。
“这……宋冀宁真的打你了?打了哪儿?”
“就腹部,还有腰这里,我现在还痛呢!”
痛应该是真的,但完全看不到一点印痕也是真的。
宋冀宁可是接受不和谐的小红兵教育长大的,拷问敌人的手段也很擅长。
班主任什么都没看出来,他坐正身体,认真问:“宋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