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呢……”
李书兰用习题册拍他脑袋:“跟孩子说什么呢!缘缘,大人的事你别管,过来,妈给你讲讲这道题。”
他们虽然与张二妹不睦,但保守的道德观仍旧认为不离婚是不应该跟别人好的,对李柱的行为并不赞同,也不准季椽谈论。
季椽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家长不让说,他便丢到一旁。
另一边,宋冀宁回到家后同样好好孝顺妈妈一番,还亲自下厨做了饭,虽然他只会最简单的蛋炒饭,还有些糊了,母子两人仍旧吃得很开心。
吃完饭后,宋冀宁还包揽了扫地洗碗的活儿。黄燕站在厨房外,看着儿子挺拔的背影,笑着抹抹眼角:“我没想到能看到这天。”
“啊?”宋冀宁疑惑。
“我怀着你的时候,就一直想着,我一定要让我孩子念书,再难也要供他上学。可你爸是那样的人,你又从小不学好,我还以为看不到这天了。”
“……”宋冀宁甩掉手上泡沫走到她跟前:“你想看到哪天啊,妈?”
“看到你像个读书人的那天。”黄燕抬手摸摸宋冀宁的头发,对高大的儿子说:“你现在真正的是个读书人了。”
经过一个学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