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在卖金鱼的小摊前欢呼雀跃。
回到旅店,西格蒙一头扎在床上,丹尼斯对着窗台发呆。
西格蒙翻过身来,看了一眼丹尼斯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任务失败或者我们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丹尼斯打开了窗户,让风进到屋子里。“大概就是被通缉,或者被逮捕吧。”
“有这么严重?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接见吧。”
“因为不正式才更像是秘密不是么?”
西格蒙坐起身来,若有所思的说:“迪恩博士就像是蒸发了一般,亚特已经进行了很多次搜查,他带走的秘密太多了,本来我只想帮艾尔莎一个忙,可感觉自己也会陷进来。”
丹尼斯看了一眼西格蒙,又回过头来继续看往窗外,“也许你不该来。迪恩博士参与了共生机器的全部计划,正如你所见,我觉得自己并不完整,有时我会梦到很多没见过的人,我不知道那是我的记忆还是说那只是个梦。我的工作其实可以完全不需要我,那些消除记忆的装置不比我消除的慢,而且设备是没有感情的,而我已经很多次怀疑自己的工作了。我了解那些犯人的想法,有时那些被销毁的人们,会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正因我自己也是如此,所以我更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