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可是千杯不醉的?”叶天明吹牛眼都没眨一下。
“扯!最多半斤,每次喝完都是她来接你,还吐得满车都是。”秦毅穿着衣服,毫不客气地戳穿他。
“额……”叶天明不言语了。
秦毅走出客房,郑雨荷已经恭候多时了,两人走进大厅,沈河山几人已经喝起粥来。
“怎么也不喊我?”秦毅接过郑雨荷盛好的一碗粥,有些不满道。
显然,昨晚的一次宿醉拉近了几人的距离,秦毅说话间少了许多客气,反而多了几分熟悉。
“我们叫了,但是你那个女仆挡回来,说让你多睡会。”萧明义说着,也揉了揉脑袋,显然头疼地厉害。
“啧,我昨晚怎么回事?怎么醒过来后,后脑勺疼得要死?喝得实在太多了。”萧明义有些疑惑道。
“你头疼其实和酒没多少关系。”沈河山声音淡然,说得也是实话。
“你头痛是因为你喝醉了之后撞墙撞的。”
他的声音依旧淡然:“你非说那堵墙拦住了你,不让你去见忆晴姐,所以你就用头去撞它。”
萧明义一脸的不敢置信,郑雨荷想着沈河山说的场景笑作一团。
“确实如此啊!那撞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