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忱大陈烁两岁,两人是发小,从小光屁股长大。
“一个孩子,还是个未成年,没必要,给他点改过自新的空间呗,毕竟还是个孩子。”刘忱不慌不忙,把修理工具放回抽屉,也坐下吃起来。
“你呀,这种孩子要是不严加管教,长大了必然是国家的祸害,不能再放纵他们了。不过既然人已经不在了,就希望如你所愿吧。”陈烁抽纸擦了擦嘴角的油。
不得不承认,也许是被陈烁的正气凛然和阳光洒脱感染、影响,刘忱只有和陈烁一块才能稍稍放下心中的哀伤、忧郁,试着开朗、活泼一些。
他不想就那孩子继续争论,便转移了话题,“我最近老感觉有些恍惚,你看我这气色还行么?”
“还成啊,眼珠子有血丝,没休息好么?”
“我这情况你还不知道嘛,成天黑白颠倒,夜里拉活儿,白天睡觉,一直就那样。”
“自从伯母走后,你是成天没日没夜的拉活儿。我知道你是想高负荷工作转移注意力,麻痹自己,逃避现实。可是这都多少年了,也该放下了。你得面对现实,积极生活。”
刘忱欲言又止,点了支烟,陷入了沉思……这时陈烁接了个电话,是支队杨宏昌杨队的,说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