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其实真的不必这么辛苦,索性把这个店面盘出去,还能落的轻松快活。”
“自从我儿子走后,心里空落落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不干点啥,我这心里呀……难受。”
“我明白,您呀就是靠干活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自己不去想儿子的事,对吧。您在这新洲就没有走动的地方?亲戚朋友之类的。”
“我和老伴年轻时候就从老家来到新洲,好不容易日子宽裕了,老伴撇下我撒手不管了,现在儿子也没了。哪儿还有亲戚呀,朋友就更指望不上了。”
“您老节哀顺变,且得保重身体。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总结了,人活着呀就得想开点,做点高兴的事儿。您也可以跳跳广场舞,下下棋,您自个儿找点乐子。”
“我这腰也不行了,腿脚也不利索了,也活不了几年了,早早下去找我那老伴和儿子,我们一家能早日团聚。”
刘忱见赵大爷很是伤感,便没往下接,这才注意到李大哥也在餐馆,“那不是李大哥么,住我楼下的,一个人在那喝闷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