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做了,人终究是留不住。我妈临终走的那一刻,从来没有感觉到人活着是如此的孤独无助。”
刘忱轻描淡写的说着过往,他这三年陪母亲看病一定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可他却只字未提。
顾晨曦看着刘忱很是心疼。如果说刘忱之前三番五次照顾保护晨曦是一个男人的保护欲。那么眼前外表粗犷却哭成泪人的刘忱激起了顾晨曦作为一个女人,母爱泛滥的保护欲。
也许对于一个女人激起同情心要比她被保护的感情来的更加深刻。顾晨曦抱着刘忱,安抚着,刘忱扎进了顾晨曦的怀里,肆意的失声痛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这么多年刘忱终于得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得以释放,发泄。
顾晨曦问:“那你爸呢?”
“我没有爸,这么年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前些日子,他居然来找我,让我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呢?他好歹都是你爸,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我很他,我没有亲人。”刘忱声泪俱下,几度哽咽。
“你还有我。”顾晨曦也按耐不住,轻声哽咽。
这夜刘忱喝了不少酒,哭累了,便昏睡过去了。顾晨曦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刘忱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