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早晨又来了一趟,昨晚的觉睡的很深,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
还没等刘忱享受、回味这份感动与温暖并存的早点,屋外就有人敲门,“刘忱,你车还在楼下,我知道你在家。开门!”屋外的女人吊着嗓门喊,明显感觉到她很生气。
刘忱听出了此人的声音,开门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阿姨,您找我,这么早什么事儿?”
“谁是你阿姨,我找你什么事儿你心里没数么?我问你,我女儿这几天晚上是不是上你这来了,啊?”顾母凶神恶煞。
“是在我这,没错。您别误会,我这不是受伤了嘛,您女儿照顾我来着。”刘忱穿着背心,给顾母指了指自己右肩扎着纱布的伤口。
顾母看了一眼,“你就算真受伤了,犯得着我女儿照顾你吗?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安的什么心呐?上次教训你,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说话别这么难听,我们清清白白,我看您是长辈,尊敬您,叫您一声阿姨。我们俩有没有事儿,您回家问你女儿去。我还要上班,您请便。”刘忱拿着早点,穿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出门外。
“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管教的,你别让我再看见你见我女儿,什么东西忱重重的摔下楼道门,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