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份儿案情报告么,叫赵帅,是不是赵大爷儿子的?”
时间太久,刘忱都快忘记了。当初刘忱也是觉得赵大爷可怜,向陈烁要了赵帅的案情报告,现在也许能排上用场。
刘忱说:“赵大爷,我警局有朋友,我现在就在远大厂里上班。我帮您再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帮的上忙。”
赵大爷很激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老头子现在就这一个心愿,刘忱啊,你要是真能帮帮我老头子,我是做牛做马也感激不尽。”
刘忱说:“您太客气了,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您查出真相,给您儿子一个说法。但是您为什么一直说您儿子走的不明不白呢?”
“我儿子我了解,他工作很认真很细心,他不可能这么马虎大意。”
第二天上午,刘忱去了陈烁家,带了两条烟一瓶酒给陈烁的父母拜年,顺便带着找帅的案情报告。
刘忱和陈烁两人是发小,和陈烁一家走动很亲近。刘忱母亲去世之后,陈烁母亲更是待刘忱视同己出,陈烁的父母都很照顾刘忱,经常叫刘忱来家里吃饭。
刘忱进屋,放下烟酒,“阿姨过年好,叔叔不在呀?”
陈烁母亲说:“你叔叔出去遛弯去了,这孩子,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