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风越加大了。
“凭你?就想要我的人头?!”
独狼端起酒桌上的酒杯,在狂妄中一饮而尽,一把将掌中的画眉捏的粉碎,他用力一撒,酒杯粉末好似白雪一般纷纷扬扬,遍布左房龙身上,然后把掌中内力灌满,只一掌,酒桌飞出数丈之远,左房龙底下一空,腾跃起来,如同鲤鱼打滚一般,把刀向独狼刺来。
这独狼也不是好惹的茬,他随手抄起一张木椅,挡住刺来的左房龙,左房龙把刀尖抵住痕迹班班的凳面,手上的银虎刀一扭,“啪啦”一声清脆的声音,刀刃把木椅破开数节,眼看着就要刺破独狼咽喉,风抹过在场每个人的后脖,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风的声音,窗台的木头声,清晰地让人无法自在。
这时候,左房龙在风声收回了刀,刀随着把式握在他的手中,向下闪烁着一条怒啸的银虎。
独狼的命,保住了。
他并不想杀独狼,哪怕独狼是个狂妄,犯下命案的狂徒,可是,江湖自有江湖的另一套规则,官府的人置身度外,他敏锐的嗅觉闻到了下一秒鲜血的味道,理智提醒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独狼用手摸了摸因紧张,而吞咽着口水的喉咙,他确定自己还活着,手指不自觉地捏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