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可是小二的眼睛还是有几分惊恐不已的慌张。
面具又喝了口冰水,空气仿佛安静了下来,门廊外的布帘被风吹得到处摇摆。
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说话,锅炉上滴答的水声是唯一声音的来源,小二连忙把开关拧紧了,水不再滴下,一片静逸。
武士们似乎也像娃娃一样,在门廊边立住了不动,他们的眼神始终没有从鲤鱼服离开过。
忍风心里直打颤,他巴不得这个面具出手,因为他实在太像——太像当年的鬼面,同样也是别了把太刀,孤独地听着窗外的风声。
“唉,为什么让我一直出刀呢?我并不喜欢杀戮。可杀戮,又始终与我相随。”
这是面具说的最清晰的话了,每个人都懂他的意思。
“哼哼哼,你撒过的血,就再一次让他浇灌到你的伤口!”
武士恶狠狠地说道,他们已经准备好迎击和防守的准备,可他们长得太天真了,以为这种技巧就能够阻挡眼前这个可怖的面具吗?
一声刀响,银弧般的刀影在鲤鱼服下展动,此时,面具正直盯盯地看着三个将死之人。
“杀!”
武士完全放弃了防守,拿着太刀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