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着他的心,这个女子,不知道从何而来,她身上的和袍看上去并不像是中土人氏,如果是扶桑人,又会有什么事值得她抛弃她闭月羞花的美呢?
忍风想不清楚,那么多事已经锁住他那冰冷的心。
日光从又一次阴沉的天空照耀下来,忍风昨夜在风里睡着了,吹了一夜的风,额头上满是风吹的沧桑,说不出的头疼。
他渐渐醒来,头顶上还是那片昏昏寐寐的阳光。
“我得……喝点酒,清醒一下。”
他强忍着支撑着身躯,从栏杆旁站起来。
这时候,门廊边的木被打开了,女子穿着那件潮湿的和袍,光着脚丫,低垂着云鬓,脸色看起来虚弱极了。
“你醒了?”忍风用一句算得上合时宜的话问她。
女子盘腿坐在地上,身上的和服吹着凛冽的风,目光呆滞地看着无尽碧波。
“是你救了我?”女子轻轻地说了一句。
风说道。
“要来点酒吗?”
忍风有些心疼她。
“嗯。”
忍风没有多问,推开木门,从房间里倒进了两杯还有半丝余温的酒——这是从昨天的客栈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