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来一看。
“这,怎么可能?”
发簪上的杜鹃花枝,深红色地闪耀。
“不可能,不可能。刺客不可能是她。”
可是,这和偷听说话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那么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和刺客扯上关系?”
忍风的头越来越疼,酒喝下去,刚开始还能减缓一下风伤,可是喝下去之后又是难受的恶心。
一连找了几日,定州城都没有刺客的半点消息,望着迎风摇摆的鲤鱼旗,他的心思绪万千。
“走吧,这里并没有什么刺客。”
“哈哈哈,我真是可笑,光凭一封书信就千里迢迢跑到这来,还白白给自己添了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
忍风自我嘲笑他的愚蠢,但是谁知道呢?如果他没到定州,也许不一定能碰上这些怪事,这些怪人。
看着随风吹拂的船旗,劈波斩浪地朝着海港使来,忍风走到柜台边,说了句:“掌柜,把酒装满。”
一丝酒气从客栈里传出来。
他结了账,连日的奔波一无所获,现在,是时候要踏上孤独的旅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