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坊十分不错,清泉流淌,众师兄弟在在演武场练武。
忍风跑到父亲面前,扑通跪倒在地上,说道:“风儿该死,自从下山,不曾关心爹爹,让爹爹好生牵挂,实乃风儿之过。”
其父看了看这忍风吃了多少的苦,也是蹉叹不已,可他仍想风儿能够看看外边的天空,能真正像风一样自由自在。
“风儿,入堂说话吧。”
其父强作镇定。
忍风从石阶地板上站起,沿着门廊进到内堂里。
内堂是训话的地方,这一处他小时候不知道被父亲训了多少次,上了多少次人生道理课,后来的弟子当然也一视同仁。
按照家族礼,忍风要换上绣袍向父亲跪在地上问礼,只见他又是另一番模样——穿着一身银色的花枝玫瑰袍,黑色的鬓发看上去精神很好,若是从后面去看,人们觉得是那批发女子也不一定。
忍风父亲盘腿坐在堂上,轻轻说了一句:“请坐。”
忍风躬身盘腿,坐在父亲旁边,那是一家干净明亮的内堂,干净的地板上反射着光,泥土的气息从外边飘散进来,内堂上点缀着松柏的壁画。
“爹爹,儿事务繁忙,不能时时刻刻陪伴爹的身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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