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往北走,这烈日就越低沉,从居罗出发,沿路都是风尘狂沙,穷凶极恶之地,走了两三天都没有酒馆,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越到北方,天就越黑,昏昏寐寐,没有多少阳光可以照透,先是翻过黑松林——再到茫茫沙丘,除了黑松林有水之外,出了这大漠,都是盐泽戈壁,哪里还有水喝?第五天时候,众人嘴里渴的焦躁,热气升腾,实在走不动了。
时小千问耶律如烟道:“耶律公子,你这酒葫芦可有酒吗?”
耶律如烟用袖口抹着汗,随手一拧,这葫芦看来就像纸片一样轻,转过来倒了倒,一滴珠花都没有了。
“啊呀,若是这样,人都快渴死了,别说到得了这洗剑池。”阿弥也热的发晕。
说不上三句话,这马长途奔波,戈壁滩上哪有草料喂养?四匹马中有两匹都被这旱热迷晕了,倒在地上吐着唾沫,一匹更惨,气息都停了,还有一匹受了惊吓,自己溜走了。
几个人别说走,就连挪动一步都不想动了。
左房龙口中冒着热气,说道:“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渴死在这沙漠中,如果不是,就是被热死的。”
时小千几天没吃过肉了,肚中难熬,又渴又饿,两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