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弟,嘱咐他们,日夜保护贺大人,可即便是这样,我依旧放心不下泰州那边。”
耶律如烟说道:“这镖车既然安全送到了,不如我们先回贺大人处,一同商议。”
阿弥应声道:“小姐此话说的不错,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为何要等他先下手为强?既然这样,我们干脆自个先下手为强,对付他一个,解决了他,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这句话犹如拨云见雾,令人茅塞顿开。
忍风当即决定,飞马赶回泰州,和贺大人从长计议。
辞别李将军,三人狂奔着马,不到两天,就已经到了衙署门口。
泰州府早衙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只有两个把守公差在门边立着。
他们早已认识忍风,还有耶律如烟,阿弥三人,不等问话,就已把三人放入。
贺州府还是按照惯例,在堂上端坐,三人进到内堂,贺一鸣使眼色叫闲杂人等退下,独自留下他们。
内堂因为早朝未开,还是清晨,一缕雾气笼罩,多了几分清新,只见这内堂的景致:
严浑肃杀,公堂上状纸铺开;宽廉深远,问厅下油澄发亮。铁面无私对联,喝叫奸凶下刑狱;正大光明牌匾,断论百姓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