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慕容患便突然回头。
“算了,还是再过一阵子再伐吧。”
呆呆的望着那棵古槐,慕容患的眼睛里透露出了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在他身旁,即便是做了几十年管家慕容恭此刻也才不明白自家老爷到底在想些什么。
“恭叔,你说,如果那棵槐树有灵,它是希望我现在砍了它了却了它的痛苦,还是至死都不愿离开那方土地呢?”
“老奴不知。”
踌躇了许久,慕容患仿佛终于决定了什么,转身离去,同时对慕容恭吩咐道。
“恭叔,找人把它砍了吧。然后,再给我请一个木匠来。立即去办。”
慕容恭应是之后匆匆离去。而后慕容患几乎是一步一停地走向了慕容道的小院,没人知道那一天父子二人谈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一早,慕容道双眼红红地走出了府门,直奔北面而去。
三日之后,慕容道带着一身风尘深夜回府。第二天一早,自慕容家的大宅之中便传来了一个震动春安的消息,慕容家现任家主慕容患,内伤伤重不治,已病逝于家中。慕容家只余幼子在世。
慕容家仿佛为了印证这一消息一般,当日便在府门口高高地挂起了白灯笼,棺木等一应之物也纷纷运入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