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丈三尺。寒玉飘身而上,盘腿坐在桩上,借着月光看着手里的这本书。
独眼翁从屋中拿出两坛酒,一抖手,其中的一坛向寒玉飞来,寒玉伸手接住。寒玉一面喝酒,一面看着腿弯上的书。
自两年前,寒玉在三师叔这喝过一次酒后,每隔一两个月,寒玉都会借故到三师叔这里住上两天,顺便和师叔喝上几坛。三位师叔都喜爱寒玉,不像师父白羊老怪那样严厉,规矩多多。其实白羊老怪也知道寒玉去干什么了。不过,见他功课突飞猛进,也就故作不知,任他去了。
独眼翁斜躺在藤椅上,喝酒赏月,偶尔向寒玉看上一眼。寒玉不像在看书,倒像在翻书,只是偶尔翻的慢上一些罢了,“喂,小子,你可别糟蹋了那本书。”
“三师叔,你信不信,我倒着给你背一遍。”
“我信,你那怪脑壳,我算是服了。”
“三师叔,我不明白,为什么各国将领,鲜有八级以上的武士,而魔法师却一个也没有呢?”
“因为**级的武士,已不屑去战场,争取那点蜗角虚名,蝇头微利了。试想,一旦出凡入圣,只要不形魂俱灭,那可是永生不灭。即使是七级武士,也是深知自己修途无望,才去战场的。没有魔法师,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