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好了。寒玉和,寒玉李大嘴也动手帮忙,帮着绑草把子、削荆条。
午时一到,寒玉骑在马上,带着李大嘴出城。李大嘴还是干嚎的腔调,结尾还是那一成不变的台词,“我要回家!”
敌军的岗哨队长,一看这哭丧的又来了,急遑遑跑去报告,“报告,我来报丧!”
这年轻的副将,一想到自己的探亲,有可能成为梦幻泡影,就一肚子火。李大嘴那破锣嗓子一嚎,他就听到了,更是令他的火气上腾,此时一听到有人喊报丧,副将正心烦意乱之际,唰的一下站了起来,问道:“三狗子,谁死了?是不是我爹死啦?”
“大娃子,你爹没死!”
“那谁死啦?”
“谁也没死!”
“谁也没死,你报的哪门子丧呀?”
“我是来报丧的!不对,我是来报告的,那个哭丧的又来啦!上次你不是说,我报告的时候太啰嗦吗?我就简洁了一下。”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那么大嗓门,我能听不到吗?还需要报告吗?要不是你是我堂弟,我早就撤了你。记住,以后不准叫我大娃子,还直眉愣眼地干什么?滚蛋!”
三狗子灰溜溜出来了,心中暗骂:“你是我堂兄,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