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必受其乱,陛下若要决心废除太子,罢免始兴王就当立即下诏,将此二人捉拿入狱,不要因骨肉亲情而耽误国家大事,如若做不到,请陛下诚心对待太子,不要整日商议重新立储之事,事虽机密,但难保隔墙有耳,若因此招来祸端,臣怕陛下会贻笑千年”
“哎,自家骨肉,确实难断,此事太过体大,关乎皇家体面,况且彭城王新丧,复又杀子,天下人恐会说朕没有慈爱之心”刘义隆叹道
“就怕千载之后,天下人会言陛下只能裁弟,不能裁子。”王僧绰面露急色,脱口而出。
听得此言,刘义隆低头不语。
“事已至此,臣亦无言,但请陛下谨慎行之,切莫走漏消息,倘若传入东宫,怕会遭来陛下不想之灾”
从此每日夜里,刘义隆只跟外甥徐湛之在密室之中商议,唯恐走漏风声,只是关系自家骨血,确实难以决断。他的潜意识中又想通知两个逆子,如若两子放弃荣华,隐姓埋名,离开京都,自己定会保全其性命。又怕二子得了风声心生恶念,真如王僧绰所言,做出让自己贻笑千古的罪行。这日他愁苦不过,独自吃了一席酒菜,有了淡淡的醉意,借酒消愁却更是愁上心头,便踉踉跄跄的来到潘贵妃的寝宫。把美人搂入怀中,轻抚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