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插过去,绕过梁山防线,直取建康,何愁不取刘骏小儿的性命。”臧质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说道。
“可以,可以,就这样办。”
刘义宣毫不犹豫的答道
“臧将军英明神武,柳王二人所忌惮者唯有将军耳,若有将军在此,此二人必定不敢轻举妄动,依卑职所见,当由将军统领江州兵牵制两线之敌,主公同我率领荆州兵绕道攻取健康,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说话的正是荆州参军刘义宣的心腹刘湛之。
“你,你”
一听此言,一向口才甚好的臧质突然变的结舌难言,只得愤愤离去。
“咦,他这是所为何来,为何听你如此一说,便转身离去?”
刘义宣奇道
“哈哈哈,相王难道还不明白,臧质心怀异志,若他占领健康,主公一切就拜他所赐,主公在他跟前只有唯唯诺诺,若由主公占领帝都,他只有为主公马首是瞻,可见其志在一国而不在城邦。”刘湛之说道
“这次本王听明白了,你是说正如四哥信中所言,他有帝王之心。”
刘义宣大吃一惊,连忙问道
“他有此心,路人皆知,唯主公一人蒙鼓耳。”刘湛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