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都不受家中老物待见,但你深着厚甲,外有皮相,朕怎知你内心真实所想,我倒有一法,与你相试,看你是否对朕真心,你可敢与朕一试。”
攸之心中大喜,却装做面露诧异之色,说道
“敢问陛下,如何相试”
刘子业注视了沈攸之半响说道。
“朕下一道诏书,赐一杯毒酒,前往仓头府上,你可敢去”
“臣为陛下,万死不辞,有何不敢”
空旷的大殿上,回响着沈攸之的声音。
沈庆之独自坐在家中,此时天空已是阴云密布,如同一袭巨大的灰幕,压在人们头顶,让人心生郁闷,庆之回想着自己这跌宕起伏的一生,又想起如今的局面,看着窗外被风吹的吱吱歪歪的老树不禁感叹万分。这时,门忽然开了,走进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定睛细看,却是多年未有走动的亲侄沈攸之。
“你,你来此何事”
深通事理的沈庆之怎会不知,只是未想到来得如此之快,死亡临近面前,一生贪恋富贵的他不由得声音颤抖。
“哈哈哈”
空中回响着沈攸之阴森的笑声
“陛下听闻叔叔得了重病,叫侄儿前来赐药与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