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用兵之道,在于谋敌奇正之道,诱寇虚实之间。如同两个疯狂的赌徒,双方都将所有的赌注压在这大浪淘沙的大江上,胜者拜日月掌乾坤,负者为鬼魂见阎君,战争的外在表现形式在攻守二字,寻阳军虽然先前几次交锋落于下风,但是因为粮草充足,人数占优,只需采取守势,便可困敌于谈笑之间,歼敌于强弩之末。而中央军攻无有必胜的武力,守没有充足的军粮。
名将在于通天时,晓地利,知机变。当中央军将领拘于眼前的形势,一筹莫展之际,张兴世与主将刘休仁说道
“敌寇兵精粮足,占据长江上流,兵士布与险道之间,进攻拘于实力,相恃困于粮草,唯今之计,只有兵出险招,出奇兵数千绕敌兵进钱溪,此处江面甚窄,江中有洄洑漩涡,船只需靠岸而行,又有横浦可以隐藏船只,只须占据必经之道,依险筑城,千人守险,万夫莫过,占据中游,前可阻敌粮道,后可抄敌后路,存前后夹击之势”
刘休仁不懂军事,但也不胡乱去否定,便找来沈攸之前来商议。
“此计甚妙,江州水军布舟于江面,又将如何绕至钱溪”
沈攸之说道,忽然想到,张兴世为人甚有机谋,到时定有良策,为将之道在于能应机而变,不拘于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