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处于前后夹击,首尾难顾之危局。
“将军,袁颛书生蠹虫,碌碌之辈,仗祖辈萌依占据高位,实乃才不当其位,能不足当事,怎是沈攸之敌手”
“袁颛庸才,我岂可不知,但国策让其安于高位,我又与之奈何,若另派人等,军中又无人适合,才高于袁颛者,尽皆都是,但无人能有其位,我前番观之袁颛此人气量狭小,必不会以大局为重,强迫任命,定会引起争斗,若内部再起纷争,那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将军所言甚是,张兴世已占据钱溪,切断我军粮道。倘若袁颛抵不过沈攸之,我等腹背受敌,形势将更加危急。”
“所以应当速战速决,以绝对兵力,歼灭张兴世,粮道一通,我等必会转危为安。”
“将军高见,我等必定奉令而行”
望着已散去的众将,孤零零的营房,刘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颓废的靠在将军椅上,眼望着帐顶,喃喃自语。
“水战,水战,该如何做战,水中的船儿那有陆上的马儿好呀,我不善水战,却为何要命我前来领军,我自知不善水战,却为何又欣然领命,如今进退为难,脖上的人头恐怕已经保不住了,倘若败了,我又该逃往何处,又能逃往何处,家中享受着荣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