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相差于他,我正欲通过汝兄向昏君显示武力,你只管按我所言行事,不必担忧。”
襄阳的酒宴,身材魁梧的郑植佩剑而坐,借着酒杯的掩饰,狠狠的盯着谈笑风生的萧衍,待歌舞已过,便起身言道。
“吾闲暇之时,悟得一套剑法,今酒席之间,献丑于众位。”
说罢也不待众人言语,便展开身形,自行舞了起来,身体却慢慢的向萧衍移去。萧衍仍旧神情自若,若无其事的自行斟饮,郑绍叔见势不妙,连忙起身,抽出腰中佩剑,拨开向萧衍划过去的长剑,笑道。
“兄长雅兴,弟陪舞以助兄兴”
说罢,便在哥哥怨恨的眼光下,与之激斗起来。
忽然萧衍举起酒杯,慢慢的站立起来,一边饮酒,一边观赏兄弟二人斗剑,慢悠悠的说道。
“郑兄,朝廷派你来害我,这次酒宴,可是大好时机呀!”
言罢众皆哗然,一时之间成剑拔弩张之势。
郑植一愣,知事情已经败露,已难以成功,连忙拨开兄弟的长剑,收起剑来,语带诙谐的说道。
“今日且饮酒欢笑,待明日再刺杀将军。”
说罢两人意味深长的相视而笑。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