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烈梗着脖子硬邦邦的回了过去。
“我乃天子领军,只从天子诏”
元熙勃然大怒,不可一世的嚣张,疯狂的吼道。
“我父,我侄皆为天子,我为辅政大臣,我令即天之令”
于烈毫不示弱,强硬的回道。
“我知你为皇帝子,皇帝叔,你若有皇命,即派官员来,宣读诏书,却派一家奴,是何用意,若没有天子诏书,于烈的头你可以拿去,若要御林军,那是休想。”
猖狂者自有猖狂者的理由,权力永远是发泄私愤的最好工具。
元僖借用皇帝之手,发下诏令,调任于烈为衡州刺史,于烈借口有病,闭门不出。两人之间的矛盾,元恪看在眼里,便叫人秘密招来于烈,密谋除掉权臣之计。
第二日,元僖得到消息,于烈思量再三,已去平城赴任,而正在此时,皇帝却召他进宫,商议重新任命禁军领军一职,他心中暗想,皇帝年华见长,权力终需交付与他,今于烈离去,宫中已无皇帝心腹将领,而剩下众人尽皆乌合之众,朝中大臣尽皆是自己的心腹,不如趁进宫时机,率领军队,发动政变,自立为帝。想罢便不再犹豫,领着一千人马便杀向宫中,却不想这是元恪同于烈所订一计,自是派人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