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
李渊笑着打断了杨侑的话,他很享受这种摆布傀儡的感觉,新奇且有趣。
“我,我那错,错了。”
杨侑继续惶恐,他只害怕死亡,曾经的天皇贵胄此时却如蝼蚁一般无时不活在死亡的恐惧中。
“你当自称朕。”
李渊得意的笑道。
“好,好,朕,朕知道了,那我父杨广又当何称呼?”
可怜的少年末代天子问道
“他为太上皇。”
李渊笑道,此时脸上的阿婆纹更里密布的紧,眼睛眯成一条缝,就如眉毛下新添了两道纹路一样,可笑,诡异,如小丑,又如恶魔。两个儿子建成,世民分站在两旁,一切竟皆静了下来,只殿中死人的血在滴嗒滴嗒响个不停。
第二日,庄严的朝堂上,杨侑登基为帝,史称恭帝,李渊佩剑站在一旁脸色严肃心里喜滋滋的听着恭帝所下的恭旨。
“朕年幼登基,诸事不明,丞相李渊,贤明得体,朝中大小事宜,除祭祖拜天军政一干事宜皆听从丞相之意。”
李渊跪拜,统领文武山呼万岁,领旨谢恩,戏已演足,李渊露出真容,此时殿前武士押来一身囚衣,须发皆乱的两人。众人放眼看